錐心穿骨疼痛的背後

我之所以喜歡上刀郎的歌,不僅是因爲他那磁性而富有震撼力的嗓音,更是因爲他所演唱的那些歌詞訴說出壹個情感低調男人的心聲,觸找到了所有情感失落男人抑郁的心結。

我最初是在《沖動的懲罰》這首歌曲哀婉地傾訴中去接觸這顆大漠草原之星的。他那淒冷的星光劃開了我太多孤寂的夜色!也許最初,我就是因爲極度的寂寞,才去接觸網絡的。每天工作之余,我就沈迷在網絡裏,聽著傷感的歌曲,然後用憂傷的文字在自言自語著抒情。我之所以選擇了刀郎,正是因爲我抑郁的心結在某種程度上與他的歌詞有著默契的暗合;情感的失落在某種層面上能與那些歌詞達成機械的共鳴。完全可以說,我那時的生活是離群索居的冷色調,獨自壹個人沈寂在網絡這片喧囂海底,用傷感的文字在敲打著往事地镂刻。可那段孤獨的日子哦,完全可以說是塵封壩貝裏地勵珠,讓我在以後的日子裏看到了希望的閃光,同時也找到了寂寞的出口property mortgage

也許也正是這個緣故,使那時的我,在音樂與文字的流韻中與J邂逅。她壹直伫連在我用抒情的散文與詩歌所編織的花圃中。她是我的第壹個讀者,我是她最忠實的聽衆。在時光旖旎地冉然中,從䖝菌騷動的春日走向即將收獲的初秋。記得那個秋日很少有雨,就象我逐漸明朗與開闊起來的心情。所以我那時從孤獨的心底向她所纏綿而出溫柔地牽挂,就是那個秋日裏的“壹片雲淡風清”。那時的我常站在北國向日葵那沈甸甸的帽頭下,用那顆顆密集而飽滿的心語在編制著壹盤盤精美的對話,然後巧借秋風的柔指,用風鈴那婉轉明快的歌喉,向長江岸邊的她深情地遙播著。那時,她在有著“中國小洪爐”雅稱的江城,不再擁唐詩裏“玉笛”而入夢,去數點夢中的“梅花”,而是枕著長江滾滾的熱浪,在谛聽緊帖著河面款款而來的那脈沖般的風鈴聲,然後做著葵花般沈實的夢。從她夢裏而泛起幸福的笑靥裏,仿佛正召集著壹只羽翼將豐的雛燕,侯我在來年的春暖花開之時,去殷切地盼及著!于是,就這樣,寂寞的兩個人在本來錯誤的時間裏牽起了錯誤的雙手Champagne

與J地牽手,使我走過了壹段值得用壹輩子去回憶的甜美時光。在這段時光中,我曾壹度地遠離了刀郎,也淡忘了《沖動的懲罰》裏那推心置腹的忠告。于是《秋天不回來》《小三和弦》、《妳怎麽舍得我難過》《滴答》等這些柔婉的歌曲,就成了我精神上的“戀人”,我每日用五音不全的嗓音哼著這些歌曲,打發著壹個個信心十足的清晨和無數個疲憊而思念的黃昏。現在,仔細想來,才發現:在這些所有的旋律的背後,都有著壹個個讓人歡笑和流淚的往事。即使是現在,我也很少敢去觸及它們。那些音樂的妙音,在太多的時候,就像壹把把鋒利的刀子,在絕情地狂剜著我潰爛的傷口,剜除了那些麻木了疼痛的腐肉,重新讓我流出殷紅的鮮血。最後還要讓月光的纖手,再在流血處撒上壹把鹽,讓我鑽心刺骨地疼痛壹翻。我想,這也許就是情感沖動的懲罰。

人都說沖動是魔鬼,每個人都要爲沖動而負出相應地代價。完全不像歌中所唱的那樣:“那夜我喝醉了,拉著妳的手胡亂地說話......”。我得必須承認,我當時完全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去與J牽起了手的。如果說,這個是懲罰的代價,那麽我想,在那錐心穿骨疼痛的背後,還有著許多甜蜜和幸福的回味吧。

如今將近5年時光,就在這樣痛苦地遺忘和幸福地拾揀中,慢慢地沈澱了下來,蒸發掉少有沖動的水分,過濾出很多理智的晶體,在又壹個騷動的午夜裏熠熠的生光。我不由地打開了音樂播放器,重新找回了那被我冷落和抛棄已久了的“情人”。那久違的旋律又在這煩躁的室內流淌開來,朦胧起皎潔的月色。因爲我知道,在此刻,我需要用它來告慰猶豫的心。在情感的狂潮席卷而來之時,理智簡直就是虛置的砂堤,沒有任何的保險。理智,去妳的,這個撒旦的魔鬼,我願再次地將情感的舟楫劃進“沖動”的潮水靜脈曲張